安徽五河:小阮滩与小莫滩的传说
本帖最后由 甜豆浆 于 2013-8-15 11:12 编辑提起小阮滩与小莫滩,大家可能认为是两块滩地,其实不然,它们是一块滩地两种叫法。此滩位于沱湖上游水中央,四周临水,芦苇丛生,滩上飞鸟成群、野兔野鸡遍地跑。沱湖东岸人管它叫小阮滩,沱湖西岸人管它叫小莫滩。
说起这块滩涂地,还有些来历。据说此滩是老鼋(鳖)所化,滩下还压着一条黑鱼怪。沱湖水涨滩升,无论河水涨多高,此滩从来没被淹没过。
相传,沱湖里住着一只千年老鼋,很有灵性,遇旱行雨,遇涝排洪,被沿湖百姓奉为河神,每年杀猪宰羊,顶礼膜拜。
有一年,湖里来了条黑鱼精,兴风作浪,还经常上岸偷吃猪、羊、鸡鸭。河二面人家对它又恨、又怕、又没办法。于是,住在河东岸的阮氏兄弟和住在河西岸的莫氏兄弟就密秘商量,决心除掉黑鱼怪。一天,趁天还没有亮,他们各带一支人马悄悄地潜伏在河二面,阮氏兄弟带200条壮丁,100只小船,组织弓箭手在河东岸伏击;莫氏兄弟带200名强汉,配备100条鏊子船(鏊子,类似锅样的铁器,渔民撵网捕鱼时敲击,能发出很大响声),负责敲击鏊子驱赶鱼怪。他们商量好后,莫氏兄弟百船齐发,把鏊子敲得震天响。鱼最怕鏊子声,那鱼怪被鏊声震得晕晕乎乎,在湖里上窜下跳,从河西岸一路向东岸狂游。当鱼怪快要到东岸时,潜伏在芦苇荡中的阮氏兄弟乱箭齐发,鱼怪身中多箭,又掉头向湖心游去。
就这样,鱼怪在前面跑,阮氏和莫氏兄弟就带人在后面追赶,从西岸追到东岸,又从东岸撵到西岸,天快中午的时候,阮氏兄弟的箭也快要用完了,莫氏兄弟的鏊子也快要敲破了,仍然没有把鱼怪治服,加之人在水上根本没有鱼得心应手,那鱼怪渐渐占了上风,突破重围向深水游去。阮氏、莫氏兄弟不顾疲劳和危险,在后面穷追不舍。当追到河心的时候,阮氏、莫氏兄弟的人马已渐渐体力不支了,那鱼怪却来了精神,扑腾起巨大的浪花,把阮氏、莫氏兄弟们的船只掀得东倒西歪,根本没有还击之力。鱼怪张开血盆大口,眼看就要把领头的阮氏、莫氏兄弟吞掉。就在这千均一发之际,湖中那只千年老鼋及时赶来,纵身扑向鱼怪,把它死死地压在身底,与鱼怪撕打起来,湖面上被掀起滚滚巨浪,根本就立不住船只。阮氏、莫氏兄弟只好把船停靠上岸,站在岸边看老鼋和鱼怪在水下恶战。它们从中午一直打到到傍晚,湖水都被搅成了黄泥浆,直到天快黑的时候,水面才渐渐恢复了平静。阮氏、莫氏兄弟又等了几个时辰,见水面上再没了动静,就各自回村了。
第二天,阮氏、莫氏兄弟们不放心,又带人来到湖边,却惊奇地发现,沱湖的水又清了,老鼋和鱼怪打斗的地方已露出一块高高的滩地,形如鳖盖。大家都猜测,老鼋是为了防止鱼怪再兴风作浪,就化成土堆把鱼怪给镇住了。从此,黑鱼精再也没有出来祸害乡里。
住在河二面的人们为了感谢老鼋,就把这条河叫“鼋湖”、“团湖”(老鳖湖之意),把河中的滩地叫做“鼋滩”。至今,生活在沱湖上的部分老渔民还一至沿用“团湖”的名子,后来可能是谐音或者沱湖上游有沱沱河之故吧,官方把此河正名为“沱湖”。
民国年间,有年大旱,沱湖露出了底,河西的莫姓和河东的阮姓纷纷拉梨牵牛到滩上开荒耕种,那滩地千年未种,土壤出奇的肥沃,当年庄稼大获丰收。从那以后,即使河中涨水,河东、西两岸的人们也纷纷用船运送生产工具到滩上耕种,河东的阮姓和河西的莫姓争来争去,于是,就有了“小阮滩”和“小莫滩”之说了。
上世纪七十年代,河东岸阮圩村姓阮和姓彭的两青年驾船到这块滩上叉鱼。天到中午的时候,在滩东面的芦苇荡里发现一只大黑鱼,眼有酒盅那么大,估计有上百斤。两青年欣喜若狂,一齐将叉射向黑鱼,那黑鱼背上中了铁叉,疼得在苇荡里翻滚,把芦苇搅得呼啦啦响,像狂风吹似的。两青年以为黑鱼精又活回来了,也顾不得捡叉,吓得拔船就跑,回家里连累带吓,好几天没起来。从此,岸上再没人敢到滩上叉鱼了。(摘自《五河掌故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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