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篇关于阮氏家族的好文章
http://tt.mop.com/club/read_1371836.html 支持楼主!最好复制过来,这样看的更清楚沸腾的家族史
我的祖先一直恪守这样一个信念:阮氏要成为江南望族,必须有一部完整的家族史。这部家族史记载了列祖列宗的生平教训,具有无与伦比的号召力和向心力。以至于阮家子孙在战乱、灾荒、瘟疫后,也会因为家族史在耳畔发出的巨大轰响,从四面八方集拢到祖先的栖息地。整个家族史不厌其烦,讲述了列祖列宗的生平点滴。阮氏子孙在几十年几百年乃至上千年后,仍能接到来自先祖的信息。为此他们兴奋不已,激动得热泪盈眶。就这样,家族史一代一代流传下来,给阮姓带来了千年的积淀。惟有如此,阮姓才能与江南其他大姓抗衡。我家族的历史绵延相继,老子传儿子,儿子传孙子,目前到我为止。由于世代隶耕,滴墨不沾。整个家族史全凭一张口嘴,世代相传。这种原始的修史法经济节俭,强迫人把话说到点子上。但面临的风险也不言而喻,只要子孙不肖耽于此业,家族史就会产生断层,列祖列宗的努力全都白费,学史修史传史的家族传统也就消失了。那时,阮家子孙站在麦收后一望无垠的田野上,声嘶力竭地歌唱着祖先的歌谣,哪里又能找得到先人的足迹呢?所以,家族中每一个孩子从幼年起,就开始接触整个家族的历史。
我爷爷阮有山暮年最重要的任务,就是给年幼的我讲述家族的历史。我爹整天早出晚归,忙着插秧打谷,没有时间给我讲。我爷爷给我讲,是两个闲人之间的游戏。而且隔代传史减少中间环节,避免不少纰误。在听史过程中,我目睹了我爷爷的衰老。他先是白了头发,再是白了胡须,最后整个上身一点一滴地向地面靠近。我想,要是有一天老家伙把话讲完,恐怕也就死了。
那时我还小,每一天都是人生经历的突飞猛进。我很难相信这个满嘴只剩下两颗牙的老人居然说了几百年的事。我问,你才活了八十多岁,怎么知道几百年前的事情呢?谁知道是真是假?我爷爷讲史时眼睛浑浊无光,仿佛随时都能睡去。嘴中吐出含糊不清的字节,下一个是上一个的翻版,永远是一个调。可闻听此言,他兀突的眼眶居然流露出一点凶狠。厉声喝道,都是祖宗留下来的,你敢不信么?我有点害怕,也有点兴奋。心想,没想到老家伙还会用别的语气说话,到底活得像个人样。
我最初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看待我的家族史。盘踞在家族史中的大小人物,和我从别处听来的人物差不多。我对他们的喜欢或憎恶、崇拜或淡漠,完全是事情本身带给人的正常反应。换句话说,我很难在这些消失的魂灵与自身的由来之间构建某种联系。我爷爷曾这样质问我,你以为你是石头里蹦出来的?我一摆手,说,我不知道。
家族史中经常出现的词汇,是朝代、年号、官府、赋税、地主和佃户,是安庆、徽州、桐城和祁门,是土地、庄稼、灾荒、饥饿和迁徙,是阮家的人物以及与阮家世代相交的仇人和友人。这些希奇古怪的名词有着不同的命运,有的作为人类共同的经验,依然在今人的生活中自由出入;有的完成了历史使命,沉睡在各种各样的典籍中;有的已经消失,不见于任何经典,仅仅在阮家家族史中有一席之地。我爷爷曾经告诉我,肥猪也可以叫pō猪,碗底也可以叫碗dù。而现在,这两个字已经消失了。 感谢楼上宗亲转载! 我爷爷是福建省宁德市蕉城区金涵乡郑岐村的。各位宗亲多留意网上新闻,明朝建文帝就葬在我们金涵乡的上金贝村,而他的侍从就住在郑岐。
莫非,咱还有皇族血统或者与皇室有一定关系? 阮氏人本为阮国皇室!至于后来的皇家贵族中自然有与阮氏有关系的 强力支持! 好文章支持 本帖最后由 阮德良 于 2011-2-25 13:32 编辑
文章不错,但不够详实,后面"zlw1980-53"的回复很有意思,主要介绍了阮籍和阮守仁,籍公大家都清楚,然我只知道王守仁,不知道还有阮守仁,如果真有此公,他也是平凡中见伟大。 支持楼上,刚刚拜读"zlw1980-53"之文章,不知撰稿者是否也加入宗谱网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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